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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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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现在的局面是宁淮一手造成,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眼看着宁淮与那几人即将走出视线,路眠倏地起身,便要追上去,他动作太快,又目标明确,四周的人都不由得看了过来。

苏瑾泽说路眠这人性子直,做事向来直来直往,要她多担待些。

她原先还当是两人关系好,苏瑾泽故意损他,如今才知道苏瑾泽所言非虚,这人做事当真是不过脑子,全然不顾外物。

为了给路眠遮掩,楚袖叹了一口气,接着便将手边的酒壶丢了出去。怕路眠下意识地接住,她还刻意往他脚下丢,果不其然,酒壶在他脚边炸开,他本人则是极快地闪到了一边,不解地望向她。

戴着面纱,她也不怕丢脸,捏尖了嗓子叱道:“说你几句就跑,连我说话都听不得了是不是!”

路眠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抢白:“亏红娘还说你懂得体贴人,原来是个呆木头。”

姑娘自顾自地站起身来,拍去衣上尘土,路过他时还狠狠地撞了他一下,见他疑惑的神情更是笑出声来。

“我不奉陪了,你回去可别乱嚼舌根。”

言罢便往客院的方向去了,路眠人是迟钝了些,但不妨碍他还记得要去跟着宁淮,当下也就抛却疑惑跟了上去。

楚袖并不知晓宁淮来时住在了哪个客院,走出去没多远便停了步子等路眠来。

路眠腿脚功夫好,她又走得不算快,几息工夫便被追了上来。

“往何处走?”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看到路眠抿了抿唇,一双纯黑的眼眸盯了她一会儿,这才开口:“在西南处第五个院子。”说完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便扯着人往那边去了。

寺中人多,连带着路眠也不好直接飞檐走壁,只能疾走追赶。

两人到了紧闭的院门外,路眠一眼就瞧见了院侧的一颗老树,他沉声说了句冒犯,便揽着楚袖落到了一处粗壮的枝桠上。

蓦然腾空而起,楚袖险些叫出声来,她强压下尖叫的欲望,双腿有些发软,手便一直拉着身侧的路眠。

她只是想着为路眠解围,然后寻个地方等他便是,谁知道这人临到跟前才说一声,将她吓得不轻。

但人都已经上来了,凭借自己一个人也不可能下去,只能硬着头皮站在这儿。

老树枝繁叶茂,路眠寻的地方又足够巧妙,刚刚好离着屋顶不远。

他轻轻一跃,悄无声息地落了下去,将瓦片挪开寸许,便又回了树上。

不知屋内的人说了些什么亦或是做了什么,路眠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不好起来。

楚袖搭在他手臂的手都能感觉到薄薄一层衣物下面紧绷的肌肉。

望着那挪开了些许的瓦片,她默默计算着时间,估摸着药性要开始发作,便拍了拍路眠的手臂,示意他带自己下去。

香料遇上菊花酒里的药材,便会变作一股子奇异的香味。人是嗅不出来的,但对于蜂虫之类却是极为刺激。

厢房洒扫得再干净,松山寺也是坐落在山中,蛇虫鼠蚁只多不少。

两人飘然落地,身后蓦地传来惊叫,楚袖望了路眠一眼,示意他该进去救人了,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后续也不好处理。

她出门前便带了那味香料的解药,现下取出两颗塞进路眠手里,怕他直接塞那几人嘴里暴露,还仔细嘱咐道:“碾碎了洒在他们身上便好。”

路眠抿着嘴角,手指蜷缩几下,两颗香丸在手心滚了一圈,低低地应了一声,便推了门进去。

楚袖则是寻了个小沙弥,假借自己迷路,托对方将自己带回了后山。

宴会

重阳之后,楚袖也没一下子断了与宁家的联系,平白惹人怀疑。

路眠那日得了讯息,又追着宁淮好友的那条线查了下去,极少能碰面。先前的那桩交易自然也就无法兑现。

反倒是苏瑾泽,三天两头便往朔月坊来,说是来听曲儿,却总不老实。

起初楚袖还收了银钱给他奏乐,到后来直接收钱不做事,将他晾在一边,自己则与花容一起整顿朔月坊。

反正这人纯粹是来找乐子打听消息,能搭理他便好。

楚袖忙起来不搭理他的时候,他便去骚扰郑爷,话里话外都离不开楚袖,惹得郑爷以为有公子哥儿看上了她,还提醒过她几次。

不知道苏瑾泽怎么忽然起了兴致,但她现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排练好五日后宴会上的献舞,这可是朔月坊打出名头极为重要的一支舞。

从万绵山回来后楚袖与郑爷将两人叫了过来,商讨数次最后定下了花容与楚袖同去,由斐娘来教导花容一种常用的祈福舞。

花容底子好,三两天也便跳得有模有样,楚袖也选了一首寓意颇好的曲子,一天下来两人也能磨合个十来遍。

待到了周家宴请之时,楚袖和花容早早起来上妆换衣,坊里那把青花素锦漆面的琵琶又被拿了出来。

周建宁官拜尚书,这些年来曲意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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