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S中断(12 / 25)
起……”
楼桥被踩着奶子和头,呜咽着道歉,浑身脏兮兮的跪在地板上,真的就像一条不听话的小脏狗,故意往主人的鞋子上尿尿,现在惴惴不安的等待主人的惩罚。
“舔吧。”
楼池没再继续苛责,而是将那只被蹭脏的鞋从楼桥的奶子上放了下来,另一只脚加了点力气,几乎把弟弟的头踩的撞到了地面上,高挺的鼻梁差点贴上了皮革上的污浊。
楼桥被踩的根本维持不了跪姿,两团小奶肉几乎贴在了地面上染上了污浊,原本被逼穴吞吐含弄的脚也被迫脱离,没了安慰的逼肉只能更加用力的吞咽摩擦逼里的那只签字笔,甬道的嫩肉将其吞进更深的地方,二者分开时拉出长长的一条黏糊淫液,挂在雪白的肥臀处,被楼池尽收眼底。
“呜……”楼桥的脸贴的哥哥的鞋极近,几乎都能闻到哥哥鞋面被自己蹭上的腺液的腥臊味,充斥着自己的鼻腔,他的舌刚刚还舔过哥哥的鸡巴,吞过哥哥的精液,却又要被迫舔自己的。
楼桥羞耻的张开红唇,软软的舌头尝试性的碰了碰皮革,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楼池的鞋面很干净,上面只有被自己沾染的腺液,但是只要一想到哥哥正踩着自己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给他舔鞋面,楼桥身后的逼穴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滴水。
自己太淫荡了。
柔软的舌尖一点点舔过鞋面上的污浊,口腔里全是精液腥臊的气味,让楼桥有点想干呕,眼眶越来越红,忍着哭泣的泪水,他觉得哥哥太过分了,明明是说奖励自己足交,却还是要想着法子折腾自己,他现在好脏。
他不想吞咽自己的腺液,只好不停地用小小的舌头舔着,没有收回过嘴里,舌头长时间的伸出,让楼桥管不住合不拢的唇,分泌出的口水堆在口腔里晃荡,顺着嘴角流出,倒像是因为跪着给哥哥舔鞋而兴奋流出的涎水。
“好乖,小狗的口水不要流到哥哥的鞋上去了。”
楼池垂眸看着哭着给自己舔着鞋面的弟弟,伸手奖励性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在弟弟嘴巴里的涎水几乎到极限的时候移开了脚掌,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捏住弟弟的下巴将这张无声哭泣的小脸抬起,抽出口袋里的纸巾温柔的帮弟弟擦拭着舌头上的污浊。
“好了,哥哥给你擦擦小舌头,别一不小心吞掉了。”
“别哭了,乖宝,不是想被哥哥踩鸡巴吗?”
楼池自上而下的凝视着弟弟,明显的看到楼桥在听到这句话时,身下浅粉的肉棒顶端又湿润了些,马眼里不断吐出浓稠的腺液,颤抖的想要摩擦捅进什么东西一样。
楼桥也是男人,前面自然会欲求不满。但是跟了自己的哥哥,以后再也别想用可怜的性器肏别的女人或男人,就算是飞机杯那种死物都会被楼池禁止,他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不单属于自己,还属于楼池。
勃起的性器被男人踩在脚下前后摩擦,像是在玩弄一只合心意的脚垫一般,鸡巴被踩的微微压扁,却更加激动的硬了起来,龟头直直的顶着男人的脚心摩擦,吐出的粘液将脚心粘粘的滑腻不堪,楼桥激动的浑身涨红,晕乎乎的挺着鸡巴去肏哥哥的脚心。
楼池就顺着他的心意用脚掌轻轻踩着弟弟的鸡巴,看着楼桥躺在地上裸露出雪白的躯体,雌逼在他的踩侍下激动的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脚下突然加重了力道,眸中涌动着翻江倒海的墨色,张嘴耻笑。
“小母狗被踩狗鸡巴,为什么下面的骚逼也会喷水?”
“啊啊……啊……”
楼桥面上享受的表情瞬间破裂,变成痛苦的尖叫,鸡巴瞬间被这道力踩的压进了地板上,囊袋都被压扁了下来,传来尖锐的痛感,被脚心狠狠的碾在地上摩擦,吐出无数腺液。
但即使这样性器还是硬挺着没被踩软,在察觉到上方的脚掌有所放松时又像一只饥渴的狗一样蹭了上去,马眼被微微弯曲的脚趾残忍的抠挖捅弄着,痛的楼桥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却又舍不得移开顶弄脚心的性器。
顶弄的快感和被抠挖的痛感结合在一起,冲破了楼桥脑中坚固的那根弦,眼前发白一片挺着鸡巴就要射出精液,却忘了自己的鸡巴马眼处还被楼池的大脚趾堵着,只溢出少许精液喷脏了楼池的脚趾,剩下的蓄在冠头处的不到喷发,堵的龟头越来越大。
“哥哥——我……让我射……”
楼桥尖叫的哀求,在挣扎下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的让楼池看的生出凌虐欲,于是他也这么做了,置弟弟的哭喊无视,另一只脚踏上了弟弟那个鼓鼓的腹部,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呜呜……要射了……”
被倒灌的精液和尿液充斥的膀胱使得小腹紧绷,被重重的一脚踩踏下去,又被压的向下全部冲击着马眼和膀胱壁,被凌虐的快感让楼桥喘息尖叫不止。
马眼处再次顶着脚趾的堵压下喷出一些分不清是尿液还是精液的液体,爽的楼桥雪白的脚背都绷成一条直线,想要得到更多的释放,手臂讨好的朝着楼池的方向伸去,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抓着什么,企图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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