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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田左侍郎的劫持(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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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官方当然要救伤势更重的。还有人说自己就在现场,官方救治已经很及时了,连陆外长都在帮忙抬担架。哪区会有这么好的领导啊!

如果让花子发言,她会说哈哈他做完之后睡死过去的样子也很好啊,比醒着的时候耐看多了。还有他的体力不行,撞了一会儿就腰软了,作s不过动动嘴皮子给奴隶下命令,真虐要靠机器来帮助。真的性交?哈哈她还不如自己动。她动得比他动得快多了。好在他能一直硬着,这一点还算持久。

以上都算是很有兴味的话题。但她并非经常有兴趣跟凡人聊天。透露天机什么的。太过麻烦。

站在蓝朝面前,她就把那些琐碎的事儿都忘了,只会对着他笑。他说打扰了她。她回答没有没有,收到他消息时她只不过在跟朋友喝茶。哦,只不过朋友的老公把朋友打了一顿。

蓝朝目光惊跳一下,看着她:“报警了没有?”

她摇头:“他们不要。”

而她想都没有想过要帮他们做他们不要的事。

作为神,她也是很懒的神。

“我宁愿有个男人如此在乎我。”懒洋洋的声音仿佛是风中不小心落下的花,并不是为了让人看见才掉落的。

蓝朝惊愕的望着她。

林青儿对于陆城,不过是个玩艺儿。可是人类在乎他们的玩艺儿,会比在乎神更多。神说:你们可尽改了罢!

后来,有的神就不再说了。

有的神甚至寂寞起来,而改变自己去迎合人类的喜欢。

落地凤凰不如鸡。寂寞滋生的神只,堕落得连牲畜都不如。蓝朝看向花子。那是一双渴望有个主人的丧家之犬的眼睛。

她渴切的想与蓝朝结合。蓝朝也知道。于是他说:“我有事情叫你帮忙。”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答应,只是向她提要求。

而她也一如既往的答应。

蓝朝刚遇见詹记新时,看见的是一段腰,贴在窗外头。主人往窗格上不知够着什么,衬衫扯上去,露出一角的腰身来。蓝朝把窗子打开一点儿,伸手去拍拍:“哥们儿,上房揭瓦呢这是?”

手感出乎意外的好。

人有点受惊吓,摇了摇,摔了下来。屋顶传来一声猫叫。几声轻响由近及远。看不见的主子已经遁去了。

只剩下人蹲在地上,摔傻了似的,一时没说话,裤腰蹭下去一点,露出若有似无的沟。

“我说,”蓝朝咽了口唾沫,“咱这是一楼,您别告儿我您摔傻了。碰瓷呢同学?”

人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来:“我疼。”

“疼你也……不是,我说,你干嘛呢趴上头?拿大顶是怎么着?”蓝朝那时候迷恋某些小电影,学了一嘴半通不通的京片子,挺贫的。

“救猫。”人白白净净的,委屈得眼尾发红,小少爷的模样,“它给困在上头了……”

“你给困死了它都困不了。”蓝朝道,“放心吧,人家走了!”

小少爷不太放心,后来还是踩着蓝朝的手臂又爬上去,看到落水沟那儿空了,才算完。

给他擦得发亮的、尖头的、秀气的穿着皮鞋的脚踩在自己卷起粗布袖子的胳膊上,蓝朝发现自己的分身居然有些昂扬。

他想他一定是太缺妹纸了,给憋的。

为了纠正自己,他特意去接触了很多妹纸,而且还对别人高谈阔论,搞得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他也确实在这种行为中得到了性快感,尤其是,在小少爷面前谈论的时候。

尤其是看着小少爷耳朵发红,端起水杯来喝水,忽然呛到的时候。

阳光透明透亮的,他的杯子材质很高级,指甲干净,头发柔软的在眼眉前垂下来,宛若一种叫安哥拉长毛的兔子。

蓝朝从来没有见过那种兔子,然而有些词汇带给他的意像,就如同有的音乐里流淌着色相。

再后来事情就失去控制了。他会幻想把小少爷绑起来,用一种传说中才有的技巧,令小少爷哭泣着臣服。他会幻想着一边边的入侵。他看一些片子,将小少爷代入。那个时候还没有朱理。否则蓝朝从那时起就会卖了肾去收集所有朱老师出演的片子了——朱老师的诠释总是能很好的契合蓝朝的性虐欲望。

这性幻想达到最高点时,蓝朝发现自己坐在宿舍里,小少爷的床边。

为什么他们正好就可以同寝呢?

为什么寝室里正好就没有别人呢?

仿佛在佛前磕了一千个长头,直到脑浆迸裂,干涸的眼珠留在碎骨的地面,看着,看欲念达成。成熟的果实落于污淖的泥中。溅起的叹息,不是梵唱,而是魔的歌。

月光下小少爷的棉质睡衣太薄了。嫌热,被子蹬下去一些。蓝朝轻轻的、持续的,再将被角扯下去、扯下去。胸前两粒将睡衣顶起来一点,微微的透着肉光。

蓝朝的喉结在动。

指甲轻轻搔过其中的一颗肉粒,小骚肉就更挺立了,睡衣被顶得更高些,高得不多,能察觉的只有细腻的月光与情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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