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爽怎么说【微/程医生浅尝了一口】(18 / 25)
几个不大不小的连在一起的小球,不紧不慢地往里面塞。
江晚时没轻松多久,后面就又被撑开,他抓着地毯,等到身边的人停下动作,结果程疏忽然问了他一句:“塞了多少个?”
江晚时懵了一瞬,下意识地就回了个:“啊?”
然后程疏又不说话了。江晚时心里琢磨着对方是什么个意思,忽然被一阵快感突袭,一下子受不住手软了下来——后面的小球连在一块,程疏抓着最外面的绳子,直接一次性把小球拽了出来。
江晚时脑袋里快要被炸开的快感侵占,一个一个小球快速地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留下深受其害的江晚时一个人趴在地板上,颤抖着闭着眼感受过剩的感受。
程疏还是不说话,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留给他,又开始往他的小穴塞入刚刚的小球。
江晚时终于知道程疏问的“有多少个”是什么意思了,他长了个心眼,认真地感受着小球的个数,果不其然,在程疏停下动作后,他再次问道:“多少个?”
江晚时犹豫了一下。
“五个”
然后程疏很轻得笑了一声,但是被江晚时听到了。
这是猜对了的意思吗?他已经捉摸不透程疏的想法了。程疏有时候真的很奇怪,高兴的时候是笑着的,平时大部分时候也是笑着的,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真的很难让人猜出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程疏在江晚时胡思乱想的时候靠近了他的耳朵,江晚时听见他说了一句
“真笨”
还没来得及思考,后面的小球就又被一下抽出去,他死死要住牙关,可还是泄露出了些许喘息声。
他额头已经冒了汗,温度不高,江晚时却觉得自己身体莫名地燥热。他好不容易缓过快感,大口喘着气。
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
几个小球又被程疏毫不留情的塞入体内,也许是熟悉了这种感觉,江晚时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再多来几次这种玩法他一样受不住,江晚时呼吸声都轻了起来,仔细地感受着小球的数量。
一,二,三,四程疏说不是五个。
那会是四个吗?不,确实有第五个,那会是六个?
第五个进去以后江晚时更加仔细地感受着后穴传来的饱胀感,程疏甚至能看他主动收缩着的小口,就像饿极了一样往里面吞着小球。
程疏定了定心神,他想:还不到时机。
江晚时几乎已经确定了小球的数量,倒也不能怪他,如果不是收紧了后面他还真的难以判断出来,最后那颗小球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故意设计成那样的,比前一个要小的多。
这次程疏问他有多少个,江晚时不加犹豫地就脱口而出:“六个”。
江晚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可以确定是六个,可是程疏却仍然没有说话。
“啊——”身后的小球又被一下子抽出去。江晚时已经克制不住地叫出声音来,不可抑制地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就在他以为自己又猜错的时候,程疏忽然一把将他捞起来,把蒙着他眼睛的布带扯掉。
他瞪着红了一圈眼睛和程疏接吻,双手无处安放。程疏夸他说:“猜对了,给你个奖励”
江晚时默默在心里吐槽着:既然猜对了就不要一下子抽出去啊
也许是察觉到他的走神,江晚时忽然感觉到对方好像更用力了点,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一样,都快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了。江晚时的注意力被拉回来,客厅里面尽是黏腻的水声。
过了一会,江晚时喘着气和程疏分开,他忽然觉得有点尴尬,不动声色地想往后退一点——小小江顶着对方的衣服,不受控制地吐出了几滴清液。本来对方的衣服上干干净净的,此时染上了几条意味不明的水痕。他红着脸悄悄挪着腿,结果程疏一把抓住他的性器,害得他一下子僵住了身体。
程疏像是在故意玩弄他一样,一边手上把玩抚摸着小小江,一边口中又不正经地跟他插科打诨,一会问他喜欢什么菜,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一会又突然冒出一句爽不爽,一会又问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喜欢吗,然后又问他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语气诚恳地就像在认真询问他的意见一样。
江晚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他默默地低下头,像是虔诚的祈祷者,也像是可怜的乞求者。
他就像是漂在海上的一叶孤舟,只能任由程疏操控着它的起伏。
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程疏心脏快了一瞬,他不再为难江晚时,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手指重重地摩擦过敏感的铃口,惹来江晚时一阵颤栗,然后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洒在了程疏的衣服上。
江晚时控制不住地喘着气,眼睛红红地看着对方的衣服,耳垂也变得红红的。
程疏强行按压住不可描述的欲望,然后起身,去浴室的路上他想着:衣服弄脏了
衣服弄脏了可能不止是衣服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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