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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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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再提方才争吵。

贺元含含糊糊点头,“等忌日到了,我陪你一起祭拜”

阮玉“嗯”了声,他的声音悠长而期待,“大婚的时辰已经在算了。”

他往贺元唇上轻咬一口,“大婚前知道你欢喜我真好。

贺元也亲了他一口。

仿佛两人更甚往昔。

作者有话说:

王良:我对我自卑

阮玉: 我对你自卑

68、生辰记

生辰时, 阮玉带贺元去了行宫。

行宫离都城来去有十许日车程,倒得耽搁几日大朝。

阮玉耍赖,“他们有休沐, 凭得我就得呆了宫里。”

他难得任性,也没人敢招惹, 只对着“司天监速速算好大婚吉日”这御令面面相觑。

倒有不死心的言官依旧跪在宫门前。

可惜,阮玉连看眼都懒得。

马车里, 贺元没形儿似的靠在阮玉怀中, 她披散着蓬松乌发,眼眸满是雀跃。阮玉的手被她轻轻拽着,“上回去时,还是和舅舅,我记得那儿的走兽养得可精怪, 还有那温泉。”

花朵儿似的唇胭脂也未涂, 一张一合说得不停。

贺元想起了瑞德帝,满是怀念。

阮玉另只手帮她顺着发丝, 他轻描淡写道:“我还未去过。”

行宫是开朝时所建,瑞德帝一生勤勉为政, 也不过是大病时住下几日。

那会儿, 阮玉还在冷宫。

等他做了皇帝,却也困在宫闱。

贺元笑话他, “做皇帝才是没意思透了。”

阮玉轻捏她脸,也笑了, 却只笑不语,不接此话。

这话便终止。

阮玉靠在车壁闭目养神。

贺元闲得无趣, 可劲儿折腾他, 这儿打下那儿挠下。

逼得阮玉睁眼将她从怀里按在腿上, 威胁道:“你再闹,这儿饶不了你。”

他松开手,贺元抬起一张懵懂的脸,像似忍了许久似的。

“阮玉,你恨他吗。”

那张与瑞德帝几分神似的脸微微怔忪,他将她拉进怀里,淡淡热息在她耳垂蔓延。

阮玉说:“不知道。”

贺元有些难过,她伸出手,描着他的眼眉,她是有些可怜他的。

看了好会儿,贺元突然惊讶道:“我才发现,你竟和舅舅有些像。”

谁能想,最像瑞德帝竟然是冷宫长大的阮七。

阮玉眸中勾起轻佻,他抓着她的手往唇边一亲,挑衅道:“哦,那我得叫你声外甥女。”

被抓着的人脸一下通红,贺元气鼓鼓推开他,娇怒不已,“阮玉你有病。”

她指着车外,恨道:“下车去!”

阮玉连掐她脸几下,“我要骑马,你逼我坐车,现在又赶我走,哪有你这般霸道。”

尽管放轻了手力,贺元脸上也顷刻起了红印,她更是不满,嘴嘟的不行,使劲晃起车铃。

马车缓缓停下。

贺元一手连拉带拽让阮玉下去。

她那点劲儿哪里够看。

不过是阮玉怕她又得闹腾,乖乖下了马车。

他一下车还故作洒脱道:“我早就想骑马了,不像你只能眼馋着,又怕磨得疼,不敢呢。”

那关上的车门刹那缓缓拉开。

阮玉忙俯身探去。

车里的贺元神情难得温柔,她伸手搂了他脖颈,不知为何,出口道:“小可怜。”

从宫里出来,一直若有若无带着丝阴沉的阮玉彻底散了透。

怀里娇滴滴的人一口咬在他脖颈,她轻喃,“去吧。”就往外推他。

车门“啪”的合上。

阮玉摸着脖颈的印子,发愣好会儿。他终于反应过来,对着紧闭的车门委屈,“娇娇,你学坏了。”

里面一个动静也不给他。

可把他给招得不行。

几日一过,行宫总算到了。

贺元还来不及回忆往昔,就被阮七往正殿的榻里抱去。

他是要报一路车程之仇。

这一路,贺元仗着他不敢在车里碰她,可劲儿撩拨他玩耍。

贺元这才慌了,做起委屈的模样,“你怎么就尽想那事。”

身上的人神情恶狠狠,“我不仅想,还变着法想。”

他对着她耳垂轻咬几句,羞的贺元又抓又挠。

她嘟囔,“你呀,你呀。”

却几乎一一如了阮玉的意。

他似是有着无止尽的活力,贺元再顺着他,也累得不行,娇滴滴不肯再来。

阮玉拿薄被裹着她就往殿后的温泉去。

热气弥漫,好不容易得了舒缓。

阮玉又不吭不响的抱了贺元连亲带啃,“你可是和他来的。”

贺元脑子再混沌,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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