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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哉乐事堂前欢/应与谢来故生疑(5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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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欲掌控的人儿,一半欲望,一半天真。

叶庆看着武松,一时气不上来,掐着他的耳朵,“你骗我。”

武松脸上又恢复憨壮,只小小动了一下半硬的阳物,竟搅得里面黏黏的液体腻得要溢出来。

“我错了……”

“你——”叶庆咬牙,不想理这厮,倒叫他伺候穿衣束发。

武松正抱着叶庆的腿穿进亵裤里,对上叶庆凉凉地目光:“你不给我清理一下。”

武松红着脸挠头:“这里在外面,不是很方便……”

叶庆踢了他一脚,反倒是自己揉着腰喊疼。

这个木头似地大家伙,原以为是只乖狗,看走了眼倒是只狼来。

没处发泄自己的怨气,叶庆手指抵着武松的脑门骂道:“你一个没有良心的行货。”

武松乖觉任他打骂,只抱着人不撒手。

“好生个没趣。”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满眼疼意:“手疼不疼。”

叶庆转眼笑了:“呸,你个笨木头。”

——黑了心的坏木头。

两人坐在石头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原先是想问你,可认识那条街上做炊饼的武大。”叶庆不知想些什么,直直盯着武松的表情。

武松又露他的大白牙,指着上山的道儿说:“我们从那儿下来,遇到挑担子的樵夫便是武大。”

叶庆想来是有此人,当时他们在山上好耍一阵,他被男人背下山来,只看见武大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

但见武松表情也并无不妥,他细问:“你们可有兄弟亲缘?”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不快道:“我何来他一个兄弟,他可是连一个亲浑家都护不住的……”

“如何说?”

“还记得我们后来遇见的张大户吗,那武大妻子原是大户家的使女,因些事配给了他,大户甚是看顾他,给他银两。原是感恩戴德的美事,谁知那武大有一时撞见妻子与大户私通,原是他的行货,却不敢声言。”武松道。

叶庆疑惑道:“那你怎说光顾武大的炊饼?”

……还说为了他?

武松笑道:“我想来,你也是为了他妻子,直觉得不是个事儿,因来问候。”

他轻易转了话题,叶庆也不欲再问下去。

是这个理儿,总觉这俩人一个牵着潘金莲,一个牵着武松,说不上的缘由。

武松接着道:“你若要去,我便同你去,左右我与那武大还有几分炊饼情分来。”

“倒是你,莫要看了女儿可怜便收留那妇人。”

过了西桥,有户挂灯笼的青瓦房子,往檐下坐着的武大立身,迎上武松与叶庆,又来回踱步,道一声:“武都头……西门官人,好……”

武大指着身后说:“西门官人,我家老爷在屋里喝茶。”

叶庆颇感无奈,一面好似预料了此景,一面又是武松那不老实的手在他腰窝上乱来,应和当下。

他一转身打下大手,见武松讪讪笑,又硬着脸看武大道:“我听说你有个兄弟在临县。”

叶庆也好奇去听,没了‘武松’,这剧情又去了哪里。

武大哆嗦着道:“是有个兄弟,在临县,做了官,置了地产。”

武松便依着叶庆所想,指了指帘子道:“怎么不上心搬过去。”

武大见武松意有所指,脸白了一半,嘴唇也不利索,只一句:“浑家是个恋旧的人。”

听两人如此一番,叶庆气不过,拉着武松向外走,急了眼道:“他撞见也罢了,如何还能守着……”

武松亲了亲叶庆的脸,笑:“你替那混账玩意儿气什么,你看那房子银两,哪个不是张大户给的,连同他那太太,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

叶庆不知怎么和他解释,又听他说:“你只管进去喊嫂子,问你想问的去。”

叶庆心说好,又抬头瞪武松:“你说这话是如何看我。”

武松道:“不是我,而是他们——”说着,把叶庆转了个圈,拍拍他的小屁股,“去吧。”

去知道你想知道的。

叶庆红着脸进去,武大拦不是不拦不是,哆哆地站着。厅内只有白玉莲一人,桌上却有两碗茶。

这张大户也是个怕人看的。叶庆心道。

他拱手拜见嫂子,白玉莲敬茶回礼。

两人相顾无言,白玉莲先笑道:“官人也是来讨诗的吗?”

——什么诗?

白玉莲道:“烦来我这儿的,必是要诗的,一诗一两钱,不二价。”

这诗掺上银两,也变得俗了,好像眼前人落在了地上,触手可及。

叶庆指着桌上的茶碗道:“我可是误了嫂嫂的贵客。”

“无妨。”白玉莲摇头。

“有所求即或来。”

外面的武松等到了一脸无措地叶庆。叶庆怔怔地看着武松,同武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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