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4 / 5)
开手,走回床,去睡回笼觉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又是晚起的一天,一想到客厅的人,星与躺到中午的愿望挣扎一番,起了床砂金早就醒了,明明他昨天比自己累得多,竟然醒得还是比自己早。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像没事的人,只是在这里借住一晚,而非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他抱着烘干好的衣服,掏着口袋,星这时想起扔进洗衣机前忘记检查口袋了,希望里面没有卫生纸他没有掏出卫生纸,只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花花绿绿的正方形纸片“放下!”砂金正要打开,星立即喝止,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他一跳“收起来!听见没有?”她又重复一遍“你认识这东西?”“这不是常识吗?”“这可不是常识,认识这东西的人都经验丰富。”他露出一副发现什么秘密的表情,但以他的立场不该深究,便老实把东西收起来这是常识,不知道对于其他人怎么样,至少对星而言是常识。这得益于卡芙卡本就异于常人的教育,暴击、直接、有时会教一些完全不在正常人范围内的东西,让星怀疑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有段时间她每天带回家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时是五颜六色的药丸,有时是液体,有时是亮晶晶的粉末,有时带有刺鼻的气味,有时裹着奇特的包装。她要求星记住它们的样貌和气味,并记得远离它们如果吃下它,会发生什么?只因这简单的一个问题,卡芙卡真的不知道从哪拽回家一个人,捆着严严实实,无视那个人的哀求,卡芙卡当着星的面将其中一包粉末烧热。它们溶解为像水一样的液体,然后装进针管,注射进去星至今还清楚记得当时的场景,很难说哪一点给她造成了如此深刻印象,究竟是那个痛苦哀嚎翻滚的人,还是对因她的言语而不幸的人的愧疚,还是卡芙卡那完全不是在看人类的眼神,还是他在痛苦中被一枪结束生命,脑浆潺潺流出的样子,亦或是全部。总之,卡芙卡的目的达成了,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星成功对这些东西有了心理阴影“如果你想止疼,我这有止疼药。你之前不是想报答我吗?把它们扔了,不要再接触这种东西。”“好呀,既然是你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呢?”他眨了眨眼,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显然,他与星不同,对这些东西没有恐惧“你要回去吗?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留在这,虽然这里不是好去处,但总比回去强。”见他站起来,也许准备离开,星出声说道她不是那种热心的人,如果路上看到乞丐只会避开目光匆匆离开,防止对方缠上来要钱,她也没兴趣去负担他人的人生。但,她想起了那个噩梦,她知道它因何而生,也知道如何缓解:去帮助别人,谁都行。这样,她就算做了些好事,就能心安理得继续“嗯?”他显得很诧异“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不需要回报。只是你运气好,我正觉得该帮助别人,而你是第一个出现在视野里的人。”“这样的人,我以前见过,朋友,看来你做过亏心事。”他感兴趣的目光几乎将她看穿。这时她清楚意识到,与身份无关,无论他是奴隶还是公司高管,都不过是虚伪的名头罢了。砂金一直都是砂金,他的才能,他的洞察力,它们永远在这里,与身份无关“如果你想倾诉,可以跟我说说,说出来能让心里好受很多。”“不用了,你也不要好奇,我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里。”“以你的年龄,这话真消极。”砂金还在好奇,但自从他指出来,两人之间的空气骤然降了几度,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再关心下去就要升级成敌意了。他打量四周,试图转移话题,一个人家里的布置能反映出自身性格,“你的审美,有点独特。”“我知道,实用主义的代价。几乎每个来过我家的人都会说丑,我习惯了。”星故意冷下脸,压低语调,模仿恐怖片开头讲灵异故事的少女,缓慢,一字一顿地说“但你知道吗?据说这里曾是凶宅,死者们的冤魂没有回归天国,而是在屋内徘徊,每个发表过不敬言论的人离开后都被不祥诅咒笼罩,不久后,他们一个接一个死去,没人知道谁做的,人们找到他们时,发现死者们猜猜看?”“脸上充满恐惧,不是,死者们怎么了?”“脸上充满了恐惧。”“哇,真可怕。虽然我想出50信用点让你再编一段,但是剧情太老套了,我不是很想出这个钱。”“好好好。所以你要留下来吗?”“感谢你的邀请,但恕我不能答应。我是个赌徒,比起躲避危险,我更喜欢位于漩涡中心,把我的一切赌回来。”他朝门口走去,现在他真的该走了按理说随他去呗,这是他的选择,她无权干涉,看样子砂金的背后纠缠着她无法处理的问题。但眼睁睁看着人一步一步在眼前逝去,总归有点难受“不再考虑一下?”星最后叫住他,“你应该知道吧,豪赌中赢家只有少数,更多人在不断输,想着下次赢回来,然后越输越多,最后真正意义上一无所有。连我也能看出来,你再输一次就真的要死了。”砂金站住,这次他终于不是那副轻浮的表情。严肃的样子一点也不适合他“朋友,你的提议如此真挚,那我也该坦诚相告——离我远点,我身上背着一堆麻烦,虽然你的房子很坚固”他伸手敲了敲墙壁,能听到沉闷的声音,“但对我而言和纸糊的没区别,从你的安全角度考虑,我的朋友,你不该和我扯上关系。”随后他态度一转,又变得阳光自信“好啦,不要这么悲观,等事情结束后,我带你去本地最贵的饭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