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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我来了,都招呼我,让我坐下开始吃饭了。我有点尴尬,来迟了总会有点尴尬的,更何况他们已经吃得不剩什么菜了。于是我只能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稳定了一下精神。

河杨说:“这些都是你朋友啊?人都挺好的。”

我说:“是挺好的,都很善良。”

他迎合道:“比咱们那会儿的大学同学们好多了。”

我说:“的确是,那伙人都有点儿毛病。”

他高兴地笑了,眼睛眯得弯弯的,点头说:“的确是有毛病。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不对劲儿呢,过了好久才知道有病的是别人。”

他这么讲,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会儿年龄小,分不清也是应该的,现在知道了也不算晚。”

河杨很平静:“也可以说是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没必要让所有人理解我们。”

我不置可否。

他接着说:“今天就是叫大家来一块儿吃个饭,没别的意思。”

我笑了:“你也老了,爱解释了。我发现人有点年纪,都喜欢说这个,‘没别的意思’。”我怪模怪样地模仿他,把他也逗笑了。

笑过之后就安静下来,听其他人聊天,都是些工作、感情上的事,大家都很愉悦,几乎是抢着说话。

过了一会儿河杨重新开口道:“大家人是挺好的,要是我也能遇见就好了。”

我说:“能交到朋友也是我没想到的事情,我原本也没抱什么期望的。”

他叹了一口气:“是啊。”

我见他失落,突然想起自己给他带了礼物,连忙从身后掏出来递给他,“欸,这我给你买的。你之前的围巾不是丢了吗,给你买了条新的,好几千呢。”

河杨很惊喜,眼睛瞪圆了:“诶哟,您破财了,谢谢了。”

我豪情万丈:“快!戴上试试,给大家伙看看好不好看!”

他被我突然的鼓动搞得很害羞,扭捏地戴上了。桌上的人都说好看,很有档次,看着时尚品味不凡。

在这个大家都很高兴的时刻,我醒了过来。空姐拍拍我让我把遮光板打开,飞机要下降了。我说:“好,好”,肩膀颤抖不止。揉了揉眼睛,睫毛上是湿的,有眼泪挂在上面。

我怔怔地坐在飞机座上,脑袋空空的什么也没想,又好像在重温梦境中的情绪。飞机重又哐嗤哐嗤地下降,我颠簸地返回到地面上。

下飞机前我看着给河杨的礼物,又想到梦里他戴围巾的样子,心里盘算着不会真的被他拿走了吧。于是我将信将疑地打开厚重的礼盒,抱着些梦幻的期待。围巾却仍然静静地躺在里面,丝毫没被动过。我又翻动了一下,想看河杨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最好是一张字条,写点儿话给我。结果什么也没有,梦境只是梦境。

这不影响我升起一股固执的直觉,此刻我无比坚定地如此相信着,礼物他已经拿到了。

我心想,算了,已经交给他了。就这样把那巨大的礼盒放在了梦境的原地,转身离开了机场。

猿历33年,风调雨顺,四时无灾,是个大丰年。

王大郎年十六,住在津山半山腰上,家中四口人,父母和妹妹,依靠种茶树勉强糊口。津山是四里八乡,听小报,他都要侍女丫鬟在底下给他做blowjob。他还沿袭了他爹的坏习惯,爱把男的扮成女的,小厮叫成丫鬟。

他这么猛玩儿了几年,很快口味就重了起来,非群交不能射出精元是也。再后来,他沉溺些滴蜡虐待的小把戏,每每临近关口,都会高声唱道:“夜,夜,夜,诶哟,我去。”侍女丫鬟们只当他是拽洋文装逼呢,心中骂他是个肥猪,爱放狗屁。但实际上,这个名字再难与别人说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那年二十出头的金文昌,在听了夜磨子的粗鄙之语后,吓得是辗转难眠,郁结难舒。但他想了又想,在节,可在下次如厕时抽取另一章节,大大提升了蹲坑的乐趣。长此以往,猿朝市民大多得了痔疮,肛肠科专家不得不出面提倡:屙屎不看书,看书不屙屎。

金文昌成为了畅销书作家之后,常有科学博士抨击他在人物传记中进行的艺术加工。这些批评每周都会刊登在猿朝小报的热门消息一栏。而金文昌也不是吃素的,他对其中的质疑一一展开回复评论,还专门邀请报刊摄影师,去他老家的院中绘制赤目大仙雕像的素描。

这座雕像便是他院中那柱形如阳物的通天石,拿来雕成赤目大仙再合适不过。只可惜当时的津洲远离艺术文化中心的古罗马,找来的雕刻家都技艺生疏,使得赤目大仙远看上去依然形如鸡巴。

更有记者追根问底,进行了走访调查,寻到了雷虎上将和百里公子,二人皆在言语之中暗示《平火传》所记载故事内容为真实。雷虎上将后来成为了连锁屠宰场的ceo兼技术顾问,由宗人府理事金文昌出资修建,担任董事长及股权持有人。二人合伙运营的金色雷电屠宰场,占据了畜牧和屠宰产业链总市场的百分之六十。

至于百里公子,则选择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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