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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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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太太嘴巴被亲得红软水灵,闫承骁盯着被咬出的齿痕舒坦了,“你也甭想,我四哥跟白松逸那小子好着呢。”

闫承词和白松逸?陶诺实在想象不出这俩人凑一起的画面。

闫承骁怕是想让陶诺死心,喋喋不休开始说起闫承词和白松逸的事儿,甚至添油加醋一番,说两人如何恩爱。陶诺起初是想打探闫承词的性子,现下倒是跟听说书一样了,听得津津有味,把正事儿忘在了脑后。

初一一早,闫府一家子启程去往回塔庙。

闫承骁和二哥闫承锋没来,两人早早就去了大帅府。陶诺老实跟在三姐闫之玉的车上,脑袋沉沉。昨儿个就不该在五爷的诱哄下张开腿给他肏小逼,这会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一路睡到回塔庙。寺庙建在山上,香火香客不断。因着要在这待上几日,一家子人都换上了庙里和尚姑子给的长衫。陶诺自打来了闫府就被闫承骁捧在手心里养,粗布麻衣着身属实有些不适应了,肩膀给磨得发红发痒。

陶诺亦步亦趋跟在三姐身后,心里不是滋味。这不过才短短半年时间,再待久些,他怕是真的离不开五爷了。

或许……他现在就已经不想离开了。

“想什么呢?”闫之玉回头就瞧见他在发呆。

陶诺惊醒,“没什么。”

闫之玉满脸狐疑看他。自打上回她觉着“昕儿”抱起来不似跟她交往过的其他女子一般,闫之玉心中就隐隐悬起根刺。直到后来有回许长安抱起她的时候,她方意识到什么。

男子和女子骨架本就不同的,但一方面“昕儿”的个子也好、骨架也好,摸起来并不像普通男子,另一方面,老五和“昕儿”也同床共枕如此之久了,虽说老五平日里莽撞了些,可还没白目到连男女都认不出,以老五的性子,若是发现枕边人是男子,早闹翻了天了。

闫之玉只好把这感觉归于自个儿学医不精。

庙里房间不多,本该安排闫之玉和陶诺住一起。好在来前闫承骁特意去找过二妈妈,不管不顾就是叫陶诺单独住一屋,说他忙完立刻就赶去回塔庙。两位夫人哪见过老五为这点子小事“撒泼打滚”的,登时哭笑不得,总归不是大事,便应承下来。

于是陶诺的屋子安排在三姐屋子对面,顺理成章一个人住。

回塔庙里烧香礼佛的日子不似在五爷院里,到底是寺庙,终究是要讲究些。在申城好歹生活两年多,陶诺却是头回来这回塔庙。平日柳林生和柳昕也会在初一或者十五赶来烧柱香,陶诺一回都没陪着。

他是不信这些的,那时候和人住在土地庙里,若真有神仙早该大发慈悲给他一条生路了,何苦来的之后那些事。要不是碰上柳林生柳大夫,陶诺早死了,哪还能站在这喘气儿。

因此起早去拜佛时,陶诺也是浑浑噩噩,没放在心上,不小心撞了位香客。

“唔!”那香客戴着帽子围巾,瞧不清脸,被撞得闷哼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抬头瞧了一眼,便匆匆钻进人群随之离开。

“奇怪。”陶诺嘀咕。这人怎么觉着鬼鬼祟祟的。

他没来得及多想,闫之玉来叫他过去,陶诺回了神,和豆泥一起跑了过去。

回塔庙外,蒲安坐在早点铺子里,耐着性子等待。

一会子,戴着大帽子的人从庙里挤出来,快步跑到早点铺子旁。蒲安迫切道:“可瞧明白了?”

“瞧明白了。”那人摘下帽子围巾还给蒲安,说道,“柳昕是谁我不晓得,不过那人以前可不叫柳昕,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小桃花。”

蒲安简直要拍手叫好,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没认错吧?”

“爷,绝对错不了。虽然是多年没见,但他打小就长得漂亮,怎么说我也和他朝夕相处好几年呢,这哪能认错呀!”

在回塔庙得住上半月斋戒。庙里的斋饭清淡寡素,没啥滋味儿,不过比起陶诺小时候吃的那些东西好过不少。陶诺虽说嘴巴被养刁了些,吃斋饭还是能适应的。倒是因着出发前闫承骁的叮嘱,豆泥天天晚上跑出寺庙给陶诺捎小食来。

斋戒的日子让人静心,却也无聊漫长,早起诵经,下午坐禅祈福。一日两日还行,三日四日陶诺有些坐不住了,回屋里以后看向给他收拾屋子的豆泥,欲言又止。

豆泥心领神会,解释说道:“我去打听过了,少爷这几日忙得都住在大帅府里头,连院儿也没回。太太放心,碧春姐姐说了,少爷肯定会来的。”

小爷又没问,是他自个儿说的。陶诺无辜地想,躺下把一侧枕头团起抱夹在腿心,闭眼睡觉。

许是有豆泥这话作保,晓得五爷迟早会来,陶诺逐渐在这枯燥的修身日子里摸出点乐趣。寺庙里头的沙弥年岁并不大,六根没有断干净,偶尔会表现出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自打被陶诺撞见一次爬树掏鸟以后就和他关系亲近了些,得知他是闫家五爷的姨太太以后,登时“阿弥陀佛”了声。

豆泥被打发去盛热水了,沙弥仔细打量陶诺的模样,笑了:“诸法皆由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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