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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刚穿过来就给主角攻开b压墙上后入狠嫩B(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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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声忍耐不住的喘叫,带着一丝慌乱无措。

“啊……!”祁炀的脑袋撞上了床头,好在是有着软垫,没对他造成什么伤害,“等、嗯……慢点!”

他的双手指都攥紧了床单,对于身体里升起来陌生的酥麻快感觉得不安。

我肏惯了男人,自然很熟悉祁炀这骤然收紧的肉套子意味着什么,嘴角勾起露出个坏笑。

鸡巴够大够长的时候根本用不着什么技巧,只要是捅进去,轻易就用饱满的龟头碾到肠道里面的屄芯了,挨蹭几下就会让被肏的人受不了。

更何况,我的性爱技巧比原身那个刚成年只会用玩具的小少爷好多了。

他放低姿态哀求了一会儿,发现动摇不了我,便也不再白费口舌,汗湿的光洁额头抵着前面软垫,牙齿咬得下唇发白,祁炀眼神都发生了变化,平日里只有折磨的一周一次性爱,在今天变得有些不一样。

小少爷殷理还是和往常一样粗暴地对待他,粗鸡巴捅得他肠子都要被搅烂了一样,今天却像是福至心灵突然开了窍,饱满龟头直往他骚点上面撞,犁碾得让他腿根发颤,身前的鸡巴都被刺激得勃起了。

我当然没有错过他的身体反应,我从他抬高的屁股分开的双腿之间看见了主角攻勃起的男根,同样是粗大的尺寸可观,未来有着用武之地的性器官现在却狼狈可怜地只能在枕头上蹭弄疏解。

就像是一条发情了的公狗一样。

我伸手合着卵蛋握住他的鸡巴根部,“你硬了?谁准你硬的?你把我的枕头都弄脏了。”

“嘶、啊!疼、好疼!放手、别捏!”祁炀发出嘶哑的痛叫,身体猛地弹动,同时,那滚烫的肠道也咬紧了我的鸡巴,一阵阵抽搐收缩,裹得我也舒服得吸气。

我入戏地扮演着一个胡搅蛮缠小少爷的角色,用力收紧的手指在他可接受的范围之内,确信这样的动作只能是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我找到床头柜里面的皮筋,毫不怜惜给他下体束缚上了,粗涨的一根性器,都可怜地憋成紫红色,随着我撞一下他的屄,通红马眼就溢出一股屌水。

祁炀没有表面上那么乖,看我松手就要自己去解开,我直接抓住他的双手腕拉高了压在墙上,膝盖抵进他的双腿让他大大张开了长腿,双腿无法再支撑到床上,全身体重被我承担,看起来像是我抱着他肏屄一样。

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我这副身体并不瘦弱,薄薄的肌肉匀称漂亮,虽然比不过祁炀健壮,可抱起他肏屄也没多少吃力。

“我买你来可不是为了伺候你让你爽的。”我恶毒冷淡的声音让他清醒了一些,刚要挣扎的男人收敛起爪牙。

祁炀滚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墙面,难耐的喘息变得难以压抑,他一定觉得我很过分,又要给他快感,又不准他获得享受。

我才懒得分辨他是个什么心思,我在他的嫩屄里面横冲直撞,肆意发泄着性欲,力道粗暴得像是要把他的肠道肏烂,每次顶肏上他的屄芯,男人都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弹跳一下,肌肉瞬间紧绷,又随着我鸡巴的抽出而放松,再反复。

他这个反应确实有些有趣了,又不是没被道具开发过,却一副对快感感到陌生的青涩样子。

融入原身记忆的我自然清楚祁炀的情况,我们的协议刚开始不久,原身性交的时候大多是羞辱他为主,甚至不屑于亲自肏他,觉得他一个男人太硬太脏。

让他脱光了暖床也是这个意义,床头柜里放着些小道具,有时候恶趣味上来还会让他塞着跳蛋含着按摩棒睡觉。

从来都只在性事中感知到屈辱,因此,祁炀对这类事情反感只肯维持一周一次最低频率的履约就不难理解了。

我秉持着不崩人设的原则,这次性事也没准备让他好过,可肏起屄来腰部就不受控制,每次想要重重地弄痛他的时候,粗屌上的肉棱都会按摩到他的屄芯。

“呃唔呜唔!!”祁炀受不了地晃着腰,浮现红痕的屁股被我撞出淫荡肉波,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男人想要射精,不过他挣扎不开我的手,只能维持这个姿势充当我的鸡巴套子。

他挣扎得实在厉害,肉屄拼命吸裹绞紧我的男根,差点精关失守内射了他,我爽得吸气,埋头就在他背肌上啃了两口,给他泌出汗液的背上涂了口水,含糊地低骂,“骚货,不准扭腰!”

‘啪啪’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泄愤。

祁炀却趁机挣开了我手掌的束缚,他反按住我的手往墙上压,食指勾住我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下意识想要掰断我的手指。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并没有干出这种作死行为,祁炀很清楚,他要是弄伤了我,自己也别想走出殷家,若是强闯,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祁炀很清醒,一个纨绔小少爷不值得他以命抵命。

我面对他的有贼心没贼胆,嘲讽嗤笑一声,也不维持这个强压他的姿势了,鸡巴抽出来,一连串的水儿从祁炀刚被开苞得夹不住的屄里面流出来,滴滴答答落了一枕头。

我翻身往床上一躺,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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