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先怕了(窒息宫交)(2 / 3)
轨线一路向前,没有一丝顾虑,而他只能越陷越深。
雄虫,都怪雄虫……要不是你们……
他一会尖锐一会又空得像没了灵魂,找不到依存点的眸子愈发涣散无光。
过去还会愤慨会与那些狡诈的军官们激烈地争吵,他此时内心却毫无波动了,对那些会吃虫的政策,即使他曾经属于被迫害的一方。
真的毫无波动了吗,沃格尔攥住甘岚的手臂带着他发力让那对自身的禁锢更为深刻。
“嗯……呃啊——!”他两眼翻白,窒息带来的短暂快感填满大脑时吐不出一句成调的话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讨伐缩减那些无辜虫的利益……?黑发雌虫即使抖如筛糠却不忘费劲用余光去观察甘岚的反应,一直一直。
到底怎么才能让这只表情平淡的无聊雄虫去看他,意识不清的沃格尔迷迷糊糊地想
是怎么样的,该怎么样的,要学习吗,像在信息素匮乏的冲突症中最欲求不满的下贱雌妓……?
雄虫的体液在运作着的加热设备下于空气中挥发,由淡转浓的信息素在持续扩散。
沃格尔愈发痴迷,大脑在激素的作用下像要坏掉般疯狂运转。
雌父是怎么做的,怎么勾引雄虫来上他的?
雌父是怎么吸引那些雄虫们的,怎么吸引他们来“爱”他的?
“救……救我?”
“好,痒?”
“难受……”
他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疯掉的雌父曾挂在嘴边的这几句,像问雄虫又像在问自己。
浑浑噩噩间沃格尔很快失了体面,握住甘岚手臂的手一松,接着慢慢滑落,带着高浓度信息素的空气跟着猛地灌入鼻腔,将他的完全裹挟带入欲望的潮。
“嗯哈……再深一点……不够……把里面狠狠地捅穿……啊啊——”
“芬尼,我也想要个孩子,我们也有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回答我,你看着我。”他不停索取拥抱与肌肤相贴的快慰,却不敢看雄虫的目光。
不像佩索斯在性事里时常一声不吭,沃格尔被肏迷糊了什么都说,他把自己的身体向反复捅开他身体的银发青年那处靠拢。
“呜呃……太深了……里面好胀……哈啊……被顶到头了哼嗯……”
沃格尔放肆呻吟着,即使内心再惶恐不安终还是忍不住去偷看甘岚。
像什么呢……他努力聚焦视线去看雄虫的表情。
那里一平如水。
镜面,像镜面,想看镜面也起涟漪,只为他……沃格尔再次拼命迎合起雄虫的动作,想要让雄虫和他一样也陷入到欲海里,在灼热的温度下纵情,不只是炙热的性器,他恨不得把甘岚整个吞下。
只是想让你看着我,沃格尔听见自己在心底说。
是想排解沉躁还是单纯想借个理由……意识像浮舟一样在情潮里漂浮,早已红肿破皮的穴肉火辣辣得疼。
他怎么也捉不住,但他知道他想被眼前的雄虫一遍遍捅穿。
太平静了平静地能毫无保留地映射出自己的样子,沃格尔在腿上抓出一道道痕。
为什么会这样……两年了他还是分不清,许久他终是半闭着眼睛逐渐安静下来。
因先天肤色的苍白,显得雌虫胸前的两点更为红艳,片刻后甘岚捏住乳尖,掌握。
“想要更粗暴的对待?”他单手拧住那凸起一点,同时扬起右手,“鼓励”雌虫去说。
“呜呃……啊……”
刚睁开眼就看到那根只奔面门而来的鞭子,沃格尔瞳孔一震,不自觉地开始瑟缩,垂下的双手像是失去控制一样在空气中徒劳地乱摸想要寻找支撑,就差嘶声尖叫。
可甘岚仅是从沿着他的面庞往下,用可以活动的两根手指把那条卡在他颈项上凌乱领带解开。
松散。
那是因为你自己先怕了,银发雄虫淡淡地想,他还尚且能有几个空闲的时刻可以安静地喝茶,但低等级,可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此等愈发严厉的压迫下。
甘岚垂着眸子,扔掉鞭子把玩其沃格尔那条质地精良的领带来,印有象征身份的纹路的。
怕疼怕打,怕身为雄虫的我,从骨子里开始,但疼痛又能给你带来欢愉,甘岚无聊地把那条领带随手一丢,然后扶着还没有疏解欲望的分身一挺腰再次一口气进入雌虫的深处。
“呜……”许久沃格尔才止住颤抖,睁开一只眼睛看向银发的雄虫,在深入交合的疼痛与快感中他感受到茶几上已经不再散发热气的茶水正在摇晃。
波纹渐起,而他的湖水一如既往的平静,沃格尔睁开另一只眼睛,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雄虫那双碧绿的眸子。
可太过清澈的湖面会毫不保留地照出他丑陋的样子。
“不做了。”他喘着粗气想将雄虫从他身体里抽离。
“做到最后吧。”
从一而终,无论如何。
沃格尔身体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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