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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魄在天 第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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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一阵,又白一阵,半晌,她才极力平静地开口:“既然如此,我就叫阿猫便是了。”“阿猫。”李栩愣了愣,萧辰也愣了下,未想到她竟然会赌气给自己起这个名字,不过只是一瞬,他便冷笑点头:“随你的便。”“其实……这名字不错,真的。”李栩只得打圆场,眼睛瞥见白盈玉微垂的双目隐隐水光浮动,忙安慰道:“吃菜吃菜,这鱼做得不错,你现下叫阿猫,多吃点鱼才对。”白盈玉本就是满心委屈,被他这么一逗,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线珠子般地往下滚。她忙用衣袖抹了抹,哽咽道:“你们慢用,我先上楼休息。”说罢便急急离桌,用袖子半掩着面上楼而去。桌旁,萧辰执筷的手只顿了一下,便接着吃饭,神情间波澜不惊。倒是李栩有些不忍:“二哥,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怪可怜的,你就别难为她了。”“我何曾难为过她。”萧辰淡淡道,“倒是你们,一味的帮着她,难道就是对她好。难道你还能这么帮着她过一辈子不成。这个世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娇娇弱弱的平头百姓能活下来的。明天开始,你就教她赶马车。”“她,成吗?”李栩怀疑白盈玉连鞭子都没拿过。“有什么成不成的,学了自然就会。”“哦。”李栩只得应了,虽然萧辰说得都没错,可他还是暗自为白盈玉叹了口气。赶马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何况不用同萧辰枯坐马车之中,白盈玉实在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来,你握着缰绳。”赶了一上午的马车,李栩看她学的差不多,便松开手,把缰绳全然交给她,“我正好歇一会。”他靠在一旁梳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嗯,行。”白盈玉点点头,马车外阳光灿烂,空气清新,比起呆在马车里要舒服许多。便是握缰的手被磨得有些生疼,但在她看来,也算不上什么。行至一处分叉口,前后两条路,旁边石碑示意一条通往扶离,另一条通往呼延口。“等等,我得去找个茶寮问问路。”李栩还从未去过顺德,不曾走过此路。白盈玉迟疑一下,指着右边的路道:“应该是走这里,我记得扶离就挨着顺德。”李栩奇怪地望了她一眼:“你去过顺德?”“不是,以前曾经听我娘提过,她是顺德人。”上章留言还不到二十,泪一个……从漠兮处偷来□□若干,俺要开始炸了!!!嗷嗷嗷!!今天丢的是磁性□□,是最早诞生的一种非触发引信□□,由德国在 顺德满贯“这么巧!”“是啊,可惜我娘从未带我回来过。”“那你姥爷应该也在顺德吧?”白盈玉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娘没说过。其实我对顺德几乎没有任何印象,我连我姥爷叫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李栩体谅地停下手中梳子,安慰道:“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连我爹娘是谁都不知道,你已经比我强多了。”白盈玉以前曾听莫研提过,他们都是师父打小收养回来的孤儿:“我知道,不过你们师父对你们很好,是吧?”“那是,”李栩爽朗笑道,“要不我现在怎么这么快活!”白盈玉羡慕地看着他们,叹道:“难怪常言道祸兮福所依,看你们便知当真是如此。”此时马车内传来清冷的声音:“常言还道,祸不单行,阿猫姑娘是不是也能看出来?”白盈玉顿时没敢再作声,头习惯性地低垂下去。李栩捅捅她,无声地冲她笑嘻嘻扮了个鬼脸,示意她莫要介意。如此又过了几日,白盈玉是铁了心绝不回马车内,连下雨都坚持披着蓑衣在外赶马车,反而让李栩到马车内避雨。“她要是被雨激出病来怎么办?”李栩小声问萧辰,“要不还是我去替她吧。”“她不是有蓑衣挡雨么。”“可她……”李栩想说她毕竟还是个大小姐。萧辰冷冷打断他道:“你要明白,她的娇贵,对她半分好处也没有。”于是李栩不敢再提,而白盈玉也实在出人意料,连着几天在外头风吹日晒也未生病。就是手掌长了水泡,水泡破了,她用布扎一扎,接着赶车。她这般硬气,李栩都有些吃惊,忍不住在萧辰面前赞了她几句,萧辰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顺德府,在她一路坚持下,终于是到了。按萧辰的吩咐,李栩特地打听着找了家老字号的客栈落脚,然后要了三间房,安顿下来。白盈玉自在房中歇息,李栩梳洗一番后便去了萧辰房中。“二哥,咱们到底来顺德做什么?”他终于忍不住要问,因为直到今日,萧辰也未告诉来顺德的缘故。

“我要查一件事情,一件发生在二十年前的事情。”萧辰终于不再瞒他,如实道。李栩听得一头雾水:“二十年前的事情?是什么事?”“二十年前,顺德府都督萧逸因通敌叛国罪被斩立决,我要查的便是此事。”“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个都督还偷偷藏了什么旷世奇珍起来?二哥,你是来找宝贝的?”听他这般胡乱猜测,萧辰难得地没有着恼,只是静静地摇摇头,道:“不,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的都督,究竟是怎么想的?……师父说,被斩的都督,是我爹爹。”后面这句话,萧辰说的格外重。虽知萧逸声名狼藉,师弟知道真相只怕也要看不起自己,萧辰却更是要说个清清楚楚。只愣了一瞬,李栩立马拍拍胸脯:“既然是我二爹的事情,那就说什么也得查清楚,包在我身上了。”在这些师兄妹心中,原是不分彼此,形同一家的。萧辰明明胸中暖意涌动,却还是板着脸道:“你这乱拍胸脯瞎保证毛病究竟何时才能改掉!”李栩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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