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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侠义为何道牢笼岂自陷(五)(1 /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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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添掷出铜钱後,立刻飞身来到上官鸿江身前,牢牢抓住上官鸿江的手腕,确保上官鸿江无法挣脱他的掌控後,才向李肇道:「李大人,这次的事情瞿yan帮十分抱歉,明日上官帮主会亲自押着上官头目前来赔罪,请李大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上官头目年少冲动,冒犯了李大人。」李肇刚经历过九si一生、命悬一线的状况,又惊又气,吼道:「za0f了!za0f了!竟敢谋刺朝廷命官、皇亲国戚,该当何罪?来人啊,全都给我拖下去砍了!」左添又掷出一枚铜钱,自李肇脸颊旁划过,深深cha入李肇身後的墙壁里,李肇吓得不敢说话,左添道:「李大人,你若要这样办,那就休怪左某人心狠手辣了,要我来动手,李府上下数十口人不必一盏茶的时间就能杀得乾乾净净,也没人会知道这儿发生了什麽事。我再说一次,请李大人听仔细了:这次的事情瞿yan帮十分抱歉,明日上官帮主会亲自押着上官头目前来赔罪,请李大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上官头目年少冲动,冒犯了李大人。」李肇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还是郑珏拍了他一下,他才哆哆嗦嗦地道:「知……知道了,明日小……小官会恭候上……上官帮主的大驾……」左添听完李肇的回答,点了点头,回头招呼帮众将上官鸿江押回瞿yan帮总舵去。

一路上左添一语不发,不论上官鸿江如何逗引他,左添始终板着一张臭脸,上官鸿江见他不理会,自己也没劲了,就这麽默默的跟着左添回到总舵去。一进总舵的议事大厅,上官盛yan、韩刚、丁瑞、八长老都已坐定,就等着上官鸿江回来,上官鸿江见了这大阵仗,心中不免犯嘀咕:「也不过就是去李肇那儿闹了一场,有必要ga0成这个样子吗?活像审问犯人似的……」左添抱拳向上官盛yan报告道:「启禀帮主,李肇那边都处置妥当了,明日去拜访一番便没事了。」上官盛yan道:「如此甚好,左龙头辛苦了,请坐。」左添道:「谢帮主。」上官盛yan瞪着上官鸿江道:「前几日还为了要不要接任玄武堂甲团头目跟我动手动脚,现在呢?这头目可不是g得有声有se啊!」上官鸿江道:「小子一切以帮规行事,不敢擅动。」上官盛yan道:「帮规?瞿yan帮帮规什麽时候改了,我这个做帮主的怎麽不知道?何昆,我们瞿yan帮的规费是怎麽收的,你好好跟上官头目解释一下。」何昆在无意中被上官盛yan指名发言,颇为尴尬的起身道:「少帮主……」上官盛yan打断道:「我不记得我们瞿yan帮有哪个职位叫做少帮主,不知道何堂主是在跟谁说话呢?」何昆更形紧张,咽了一口口水道:「上官头目,进出市集时行人收一个铜钱,挑担收……」上官盛yan怒道:「说这些絮絮叨叨的鸟事做什麽?」伸手一挥,桌上一个茶杯直直飞出,落在上官鸿江脚边砸的粉碎,何昆吓得不敢再说话。

上官鸿江道:「是我减收了市集的规费,你不必把气出在别人身上,城北的两个市集本来就是当地百姓们互通有无的地方,我们瞿yan帮凭什麽跟老百姓收规费?我们收了规费又为百姓们做了什麽?」上官盛yan道:「我们维护了市集的秩序,我们保护了他们的安全。」上官鸿江道:「错了、错了,百姓们是害怕我们才付钱给我们的,绝不是因为希望我们保护他们才付钱给我们的。」上官盛yan道:「那是因为你这小子不知道以前的涪州城是什麽乌烟瘴气的地方,涪州城能有今日的光景,全都是因为有瞿yan帮的经营!」上官鸿江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的涪州城繁盛平和,为何要向百姓强收规费?哪只会让百姓活得更困难、更痛苦而已,对他们来说全然没有好处!」

上官盛yan道:「全然没有好处吗?你要不要去问问你从前管的那些赌场、酒楼?那些地方没了我们瞿yan帮能生存下去吗?」上官鸿江道:「赌场、酒楼是不同的,我现在在说百姓,不是说那些声se犬马的地方,你太过傲慢了,你以为瞿yan帮是不可或缺的吗?对涪州城的百姓来说,没有瞿yan帮更好,这样就不必再受到我们的剥削!」上官盛yan道:「剥削?你竟敢说这是剥削?这是瞿yan帮应得的利益,我们过去花了这麽多心血才把涪州城整顿成现在的模样,我们拿到我们应得的回报,哪里错了?你竟敢说这是剥削?」上官鸿江道:「去算计这些不是侠士的行径,只有商人才会算计着付出了多少努力与成本要赚取多少利益,我们是侠士,应该要不求回报的救助百姓,要为了没有武功的百姓牺牲奉献,这才是侠义之道!」

上官盛yan正想反驳,一阵鼓掌声自议事大厅门口传来,一个汉子说道:「很是、很是,见解jg辟,深得我心。」所有人均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披发汉子带着一个细瘦少nv及一个粗壮少年踏入议事大厅,一个帮众自三人後方匆忙来拦道:「帮中的尊长们正在议事,请三位贵客留步。」那披发汉子全不理会,迳自向上官鸿江道:「我还以为整个瞿yan帮中只剩下汲汲营营之辈,没想到还有这gu清流,不知小兄弟贵姓大名?」上官鸿江未及开口,韩刚朗声道:「尊驾是谁?擅自私闯瞿yan帮议事重地,不怕招来杀身之祸吗?」那披发汉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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