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奇袭战林南烈母碎祖玉(五)(7 / 57)
轻功绝顶,谁也构不着白纯儿。俞汴壬见这老婆婆露出这手功夫,更加确信这个老婆婆绝非常人。那老婆婆抖开另一条长带作长鞭使,这长带长达丈余,se泽特异,竟看不出是用什麽材质做成的。曹二姐向前猛攻,那老婆婆长带挥来,曹二姐手刀一划,本拟将长带削断,没想到掌带相击,竟发出「铛」的一声,彷佛金属相击,曹二姐被长带一扫,整个人向後飞出,退了五、六步才站定。那老婆婆道:「怎麽啦,忘了这家伙啦?」曹二姐道:「是……是金蟒带……」那老婆婆道:「不错,正是金蟒带,现在认输,还不算晚。」曹二姐嘴y道:「谁要……谁会认输呀。」但语调微微颤抖,显然害怕至极。那老婆婆笑道:「很好、很好,骨气还在,不枉我当年的教导。」说着又将金蟒带挥来,曹二姐不敢直缨其锋,只能四处闪避,那金蟒带挥动之时金光闪烁,宛如巨蟒趋退,煞是好看。
曹二姐自知不可能打赢眼前的老婆婆,却仍想夺回白纯儿,极力想靠近挂着白纯儿的大树,那老婆婆怎会不知曹二姐的心意,一次又一次将曹二姐b退,曹二姐眼见不成只得行险,不理会金蟒带朝着自己挥来,向上跃起,金蟒带击中小腿,曹二姐痛哼一声,若非那老婆婆手下留情,这一击极有可能打断曹二姐的小腿。靠着这一击之势,曹二姐翻身向前,又向那棵大树前进了一步,那老婆婆道:「小妮子,会这麽容易让你得逞吗?」使劲一拉,将金蟒带拉了回来,如刀一般削过曹二姐的胁下,「刷」的一声,鲜血喷溅出来,俞汴壬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金蟒带又长又软,竟锐利如斯。
曹二姐受这金蟒带一割,受伤不轻,却不肯轻易後退,仍是朝那棵树奔去,那老婆婆见状怒道:「执迷不悟到这种程度,你道我不敢杀你吗?」曹二姐不敢开口答话,左手按住胁下伤口,又向前跨了一步,那老婆婆甩出金蟒带直击曹二姐脑门,曹二姐侧身一避,却没想到那老婆婆已经欺近身来,一掌打向x口,曹二姐手刀直刺,那老婆婆早已料定曹二姐会使这招来化解,转动金蟒带将曹二姐的右手牢牢缠住,那一掌去势不停,重重打在曹二姐x口,曹二姐这下既受外伤复受内伤,一口气提不上来,便昏了过去。
俞汴壬见这老婆婆使动金蟒带,片刻之间便将曹二姐击败,自忖武功远远不及,不愿与她动手,但这曹二姐对自己大有用处,也不能任其自生自灭,便向那老婆婆道:「前辈武功高强,晚辈佩服,听黑寡妇与前辈的对话,两位似乎有些渊源,不过眼下黑寡妇是本门一大支柱,是以……」说着便向那老婆婆冲去,那老婆婆本在听俞汴壬说话,听他语气谦恭,以为俞汴壬不会动手,没想到俞汴壬说冲就冲,待那老婆婆回过神来,俞汴壬已欺到身前三丈之处,那老婆婆无暇将金蟒带自曹二姐身上解下来,只得连人舞带,俞汴壬顺势抓住带头,试图松开缠在曹二姐手臂上的金蟒带,不料却愈拉愈紧。那老婆婆虽然武功高强,但带上多了两个人的重量,仍是让她吃不消,脚步踉跄,差点被金蟒带拉飞了出去,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心想:「眼下两人都在金蟒带上,继续舞带既没办法打中他们,我却得大耗劲力,不如先将两人抖落,再来好好处置。」於是便反手一抖,便将两人抖落在地。说也奇怪,俞汴壬使劲拉了金蟒带,不但没办法将金蟒带自曹二姐手臂上解开,反而愈来愈紧;但那老婆婆反手轻轻一抖,金蟒带便松开了。
金蟒带一松开,俞、曹两人便自半空中掉了下来,俞汴壬不等落地,便一把抓住曹二姐的肩头,另一手弹指s出三枚毒针,那老婆婆啐道:「雕虫小技!」甩动金蟒带弹飞三枚毒针,俞汴壬道:「後会有期。」双手乱弹,s出数十枚毒针,其中一枚直飞向白纯儿,那老婆婆哼了一声,反手一挥金蟒带,又将那枚毒针击落,俞汴壬趁着这个空档,一落地便全速逃走,那老婆婆道:「想逃到哪儿去?」发足yu追,左脚才刚踏出,便瞥见眼前蓝光闪动,眼前五、六丈地全布满了毒针,针尖朝上,露出地面寸余,一踩上去非中针不可,原来刚才俞汴壬一阵乱弹s出的毒针全是针尾朝前s出,落地时针尾扎进土中,针尖露於地面,就是要困住那老婆婆,那老婆婆挥出金蟒带缠在一旁的大树上,使劲一荡,这才自针阵中脱身,但这麽一折腾,俞汴壬与曹二姐早就不见踪影了。
那老婆婆喃喃道:「也罢,救人要紧,好在最重要的一味解药已经得手,这邪教慢慢再来处置也不迟。唉,也不知小雪救到人没有。」说罢便挥动金蟒带将白纯儿自树顶拉下,这时白纯儿手足已经僵直,脸上黑气密布,已是命在旦夕。那老婆婆抱着白纯儿,向东方急奔而去。
直奔了大半个时辰,距离水神庙已有十余里,那老婆婆停在林中的一间木屋外头,谨慎地在四周巡视一番,才推门进屋。关好屋门後,那老婆婆对着屋中问道:「小雪你回来了吗?」只听见屋中传来「叩」一声,那老婆婆放心问道:「回来就好,可救到人了吗?」又听见屋中传来「叩」一声,没多久又传来「叩、叩」两声,那老婆婆被ga0糊涂了,苦笑道:「又是有又是没有的,究竟是救到人了没有?」屋中传来「叩、叩、叩」三声。那老婆婆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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