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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门之隔的后面正发生着什么。
“呜……够了……”梁楚生捂着嘴低声说,差点被干得没忍住发出叫床声。
他的背脊贴在门上,一条腿被抬起来,硕大的鸡巴凶狠又蛮横地在他体内进出,这个体位,每一下都能将他的小腹肏出一个形状。
“阿生,我不喜欢他,让他走好不好?”关明鹤说着,挺腰把鸡巴顶进更深的地方。
强烈的快感和一种害怕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梁楚生的身体格外敏感。他愣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没有吞下全部的声音。
“……有事儿等会再说!”梁楚生用尽力气朝门外说了一声,接着,门口很快安静下来。
“他走了……”梁楚生说着,搂住了关明鹤的脖子,踮起脚吻他,“你轻点儿。”
潮湿的温室,孕育并催开欲望的花朵。
门上发出沉闷声响,模糊呻吟与之碰撞,激起一股灵魂的震颤。
做完清理,梁楚生被折腾得没一点儿力气了,死尸一样地躺在床上。
没办法,他体力跟不上。关明鹤在这方面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精力大得简直恐怖。
洗澡的时候,俩人挤在狭窄的浴室里。梁楚生勉强撑着身体,还得避免让关明鹤的伤口沾到水。精液太深了,不好弄,梁楚生浑身发软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便教傻子怎么给他做清理。
关明鹤傻是傻了点,可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做这种事情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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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梁楚生被关明鹤抱着昏昏欲睡,这时宋道成又敲响了门。
梁楚生穿好衣服走过去开门,原本没办法带关明鹤出去处理伤口了,但宋道成给送来了消炎的东西。
是他把关明鹤打成这样的,梁楚生觉得没理由不收。
宋道成在外面解释了一通,说是当时关明鹤在后面勒着他的脖子往后拉,情急之下才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就砸了下去。
没想到是烟灰缸。
没想到是烟灰缸?
“你说得挺轻松,打你一下试试。”梁楚生说,“如果不是你灌我酒,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是我的错,这不是误会嘛。”宋道成往里面瞟了一眼说,“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梁楚生说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宋道成道了声谢,毕竟大半夜的买了药送过来。
“对了,我来是想说,公司让我先回去了。”
“现在吗?”
“嗯,对。”宋道成说,“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了,只好来敲门了,前台说没有看到你出去。”
“那得辛苦你买车票回去,”梁楚生说,“后续事情还没有商议好,我得用车。”
“明白。”
宋道成准备离开,但离开前一刻,梁楚生看出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他最后只是笑笑便走了。
之后梁楚生关上了门。
关明鹤一听说药是宋道成送来的,死活不肯用。
梁楚生拿他没办法,哄着骗着给人上了药。
第二天没什么安排,陈远那边爽约以后也没动静,直到中午秘书才说陈远已经同意了这个方案,明天再确认下。
a市靠海,梁楚生晚上就带着关明鹤去了海边。
傍晚人很多,关明鹤紧跟着梁楚生怕走丢了。因为梁楚生不让他在外面牵手。
这里的海水浴场有能露营的地方,梁楚生租了一顶帐篷。难得的带薪休假可没几次,他想享受一下。
暮色渐浓,夜幕还没有落下来,夕阳已经溜走了。人也慢慢散去。深色的星空逐渐代替了阳光,带来新一轮的狂欢。
梁楚生端着食物走到帐篷里,关明鹤看上去有点不安。
“等急了吗?”梁楚生坐下,靠在关明鹤肩膀上,吃起了三明治。
似乎是梁楚生回来了,关明鹤才安下心来,他抬头认真地看着星空,却悄悄地牵住了梁楚生的手。
“没有,阿生会回来的。”关明鹤说。
梁楚生看着他笑了,顺着他的目光转向辽无边际的深空。
“嗯,我会回来的。”梁楚生说。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其实梁楚生挺害怕的。总有种不安笼罩在心头。所以即便是难以承受的,他也不想拒绝关明鹤。
以前他喜欢和按摩棒那些玩具一起玩,因为觉得爱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然而他不想承受这种。所以他宁愿自己爱自己。
就像莫言书里说的那样,爱自己不需要付出代价,想怎么爱就怎么爱,自己做自己的主。
但是当关明鹤头上挨那么一下的时候,梁楚生觉得自己怂得很。
也许不安来自他们日渐加深的羁绊,也许正是因为梁楚生想要抓住的东西很难被抓在手里他才感到不安。
“喜欢看星星吗?”梁楚生望着深蓝色的夜空,璀璨的群星既神秘又耀眼。
“喜欢,”关明鹤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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