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玛法他紧紧抱着阿玛(2 / 5)
情倒真与早些年父慈子孝的回忆重合了。
胤礽情绪发泄够了抹去眼泪,身子又开始钻人心肺地痒起来,他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烦恼地问道,“我这样会不会怀上孽种?”
康熙掐他的腮肉警告,“别胡说,什么孽种!”
胤礽嗤笑,“父子相奸,生下来的当然是孽种,而且你是人我是鬼,谁知道会是什么怪物呢。”
康熙又沉下脸,显然是生气了,鸡巴也从胤礽体内划出来,将胤礽扔到榻上,背对着他冷哼,“既然你不想生怪物,那朕就不碰你了。”
胤礽没想到他说停就停,他也赌气地扭过身,不想拉下脸面搭理康熙,可是作怪的身体却不允许这样做。
那种痒像是成千上百的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胤礽咬着手指坚持了不到半刻钟,就泪眼朦胧,小猫发春似的呻吟,“阿玛……阿玛……保成好难受……”
康熙不为所动,铁了心了要给胤礽一个教训,可他胯下的龙根也不听话地抬起头。
胤礽吃不到喂到嘴边的肉,只好踉跄着下了床,哆哆嗦嗦爬着跪到康熙分开的双腿间。
康熙垂眸看着调皮的孩子圈住他的鸡巴,拿惯纸笔的纤细手指顺着鸡巴上鼓起的青筋缓慢往上撸,摸到龟头了还调皮地按住淌着白液的马眼,软软的指腹轻轻往下那么一按,康熙呼吸就越来越重了。
光是这些还不够,胤礽坏笑着伸出粉红的舌尖,在饱涨的龟头上扫来扫去,然后张大嘴巴试图含住,鸡巴太大,他只能吞下三分之一,套弄十几下后嘴巴都酸了,可嘴里的棒子又胀大几分撑得他腮帮子难受,胤礽抬眼,挑了细眉,眼神像钩子似的瞟着康熙,嘴里也使坏地对着马眼用力一吸,康熙被他这副勾人的模样震地腰眼酥麻,控制不住地精关大开。
精液射的又急又多,胤礽来不及退出去,咽下去不少,还有一些留在嘴里,他吐出来,又舔了下嘴角,腥膻的味道让他吐出舌头,仰头对康熙抱怨道,“一点也不好吃。”
康熙咬紧了后槽牙,一把将勾人的妖精掀翻在床上,将胤礽摆成跪趴的姿势,边拍打他的屁股边直挺挺地肏进去,“哪里学的下贱招数!你这吸男人精气的鬼怪,是不是非得把阿玛榨干?!”
胤礽满足地感受着鸡巴在肚子里跳动,他的脸上还沾满了精水,被按在枕头上咿呀咿呀爽快地呻吟,康熙撞过来的时候,他甚至撅起屁股去激烈地迎合他,两人身体完全契合,猛烈的快感让他尖叫,让他沉迷,让他陷入魔障,“我就是要榨干你!!”
“等你死了,我们就做一对天天苟合的孤魂野鬼!”
“那你还愿意给阿玛生怪物吗?”
“生,当然生,哈哈哈!”
康熙也被激起了野性,俯身去啃咬他的后背,什么技巧都不用了,完全像发了疯的野兽横冲直撞,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干脆用最原始的姿势交欢,他们喘息着,呻吟着,哪里还像皇帝和太子。后来胡闹地过头了,康熙短时间硬不起来,可胤礽依旧没有被喂饱,就干脆让梁九功送来了鹿血酒,康熙猛灌了几杯又重振雄风,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到了最后,两人都尽兴地瘫在床上,胤礽浑身沾满了精液,被玩坏了似的,他痴痴地笑,双眼迷离,彻底沦为玄烨的俘虏,他明明在笑,眼泪却止不住,如婴孩似的紧紧蜷在康熙怀里,“你不能再丢下我。”康熙圈住他,也怔怔说,“你也不能丢下阿玛。”
我们天生一对。
注定了生生世世都要痴缠在一起。
即便是死。
——完。
早春过后,天气渐渐和暖,在这样舒适的气候里,皇帝却感染了风寒,不严重,只是发热咳嗽,太医劝其不要操劳过度,好生修养。康熙只好先将朝政放一放,安心在亁清宫躺了几天。
诸位阿哥为了在君父面前多多表现,请旨让他们轮番御前侍疾,康熙却回绝了,又不是什么重病,来那么多人做什么,他只要保成在身边多陪陪他就好。
皇太子就再次顶着阿哥们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领下了侍疾的差事。
胤礽头一天往亁清宫去时,特意让高三变给他挑些素色没有花纹的衣服,他可还记得去年行宫面圣那一出,他当时急着赶路,没换下色彩鲜艳衣服,再加上“面无忧色”,被皇父好一通骂,他可不想再被皇父抓住什么错处。
对着镜子微微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胤礽又让高三变看,“我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高三变笑,“正好呢,万岁爷瞧见了会满意的。”
准备妥当后,胤礽让人提着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滋补汤膳,胸有成竹地赶往亁清宫。
梁九功知道太子要来,早早在殿外侯着,亲自替胤礽脱下披风后,便引着人往里间走。
屋子里弥漫着汤药的苦味,胤礽从小吃药吃怕了,最讨厌这个味道,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鼻子,转过福禄寿屏风,康熙正倚在靠枕上翻书。
胤礽先问了安,等康熙叫起后,接过内侍端着的汤膳捧到康熙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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