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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难跟楚羡交代了。

可也正是这样,徐声禹只能不上不下地僵着肢体,任由越言柏对自己为所欲为。

越言柏将他整个人都困在了自己的臂弯里,气息有些不匀,却还是执着地进行着方才的话题:“……这样射进去,会不会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不知道……”徐声禹头都大了,他从小身体柔韧度就不行,被迫悬着屁股挨操,简直跟受刑没多大差别,“我酸……阿柏……”

他嗓子软绵绵地叫唤:“不要这个样子……啊……”

越言柏不为所动地亲他下巴:“忍一下。”

他的穴口被越言柏那物完全撑开了,熟红的阴唇娇艳欲滴。越言柏每往里边挺送一下,都好像有汁水在阴道中四溢。

他觉得快活,徐声禹却认为越言柏简直就是在自己的逼里钻木取火,大木杵搓得内壁火星四溅,又酸又痛又麻又辣。徐声禹几乎是有些生气了,连带着嗓音也大了不少:“他妈的……痛死了……阿柏……越言柏……!操,你他妈停一下……”

越言柏并不理他,只吭哧埋头苦干。徐声禹脖子带脸憋得通红,骂了几句也累了,偃旗息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眉毛本来是紧紧皱着的,越言柏看见了,自己伸手上来,跟按揉穴位似的,硬要将其揉开。

徐声禹右边眉毛上有道疤痕,是从其很小的时候就留下来的。旁人若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来区别。

徐声禹青春期的时候在意外貌,还特地去找了人纹眉。后来颜色消退了,徐声禹自认断眉很彰显自己的气质,便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越言柏从前不说,但实际非常在意徐声禹眼上的这条眉毛。在他的眼中,这道断眉好不好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就合该一直留在徐声禹的脸上。就像一道所有物的标记,是由他亲自烙印上去的。

越言柏紧盯着面前男人的脸,脑中浮现的,却是徐声禹破相时哭得鼻子通红的表情。

他从小就长得很英气,爱逞能,仗着父母与越言柏的迁就胡作非为。刚上初中那时,徐声禹的右眉被街上小混混挥舞的木棒误伤,右半张脸的上方流满了血液。

当时两人的父母都不在家,越言柏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用酒精棉球消毒伤口周边时,徐声禹被疼得哇哇大哭,却死活不肯去医院。

他当时盛满眼泪的脸庞,同现在挨操时隐忍的脸庞重合到了一块。两个人都长大了许多,但在越言柏眼中,徐声禹好像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一直是娇纵的,坦率的,没心没肺,缺乏担当。

就像现在两个人现在所处的这段关系,徐声禹恐怕也未曾考虑过后果。

然而,即便再了解徐声禹是个怎样的人。当他穿着内裤骑到自己身上时,越言柏就算喝了酒,意识也再为清醒不过,他还是克制不住的,像飞扑上去的灰蛾一般,去亲吻这一团明媚的、燃烧着的焰火。

那么多年、那么多年。

高潮的时候,越言柏最终没有选择将精液射进徐声禹的体内。上午两人放在休息室内胡来过一通,徐声禹娇里娇气的,要是再得寸进尺,越言柏不免会被他记恨上几天。

徐声禹洗完澡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恹恹的,微湿的发丝搭在脑门上,浑身散发着一种散漫的性感。

他身上只穿了件浴袍,绵白色的布料衬得肌肤麦黑而又健康。身下没穿内裤,两条健硕的长腿大喇喇地架在床边矮脚的沙发上,抬高的膝盖掀起半片浴袍的下摆,露出底下隐约的春色。

越言柏临刚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他手里拿着一条干燥的毛巾,上半身白皙的肌肤还淌着水珠。等徐声禹回完工作室那边的信息,便感到身后的床垫凹陷了下去。越言柏跪坐在他身后,替他擦拭鬓边的湿发。

徐声禹问他:“你不早点回去?”

越言柏撩起他的发丝:“楚羡回来得晚,不急。”

徐声禹应了一声,便不催促他走了。越言柏一边擦头发,一边抬起眼睛,看见徐声禹朝屏幕上大段大段地打起了字,就问:“工作室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徐声禹说:“没什么,一点小事。”

越言柏便道:“回完躺床上,我给你擦药。”

徐声禹天生双性的体质,穴口又小又娇嫩,被越言柏用阴茎摩擦了一整天,若是不做点保护措施,第二天怕是要难受得紧。

徐声禹收起手机,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越言柏颇为好笑道:“你又看不见。”

徐声禹蛮横地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该怎么上药?”

越言柏心想,徐声禹这么娇气的一个人,要是上药这种小事都做不好,难免往后要跟自己发脾气。

于是他摆着一副正经脸哄道:“我给你上药,你就不用再去洗手了。”

徐声禹在床上吃硬不吃软,下了床,却正好相反过来。闻言,他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后仰躺在床上,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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